与脑补中鳞次栉比,飞檐斗拱的华美商业街完全不同。
……但这个确实是“市廛”的一种。
除了这些牲口和日用品之外,市廛最好的部分被一群人占着,外围几个彪形大汉,里面十几个男女老幼,以草绳牵着,衣衫褴褛地站在那里,任人驻足观看。
见她将目光投了过去,张缗也望了一眼。
“贤弟可是想买一个奴婢回去?”
那几个大汉似是注意到到了他们俩的目光,鞭子在空中打了个响,声音颇为嘹亮地吆喝起来。
停下来打量那些奴隶的人越来越多,有些开始问起了价,还有人上手拍拍打打,又拉开奴隶的下颚,检查牙齿是否齐全。
……这个情景看起来,说不出的怪异和残酷。
但张缗很显然想不到她在想什么,而是低声劝了几句。
“此间生口皆为黄巾家眷,生性凶暴,难以驯服,若贤弟欲置家业,愚兄……”
“不。”她突然说。
她既不需要一个“生口”来服侍她,也不觉得这些神情凄惶的平民百姓哪里生性凶暴。
这一次的欲言又止被张缗看出来了,他了然地笑了笑。
“贤弟曾除过许多黄巾流寇,自然明了其中详情。”
手上还带着城门口土路上的臭味,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有多少牛马猪羊拿那条土路当了方便之所。
但那股牛马粪的臭味也掩盖不住她一身的血腥气。
……洗不去,擦不干,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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