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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如晦听到女儿自责的低语,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便是不想女儿整日对着其他家人,生出许多愧疚。才跟廖一梅商量,女儿婚事告吹,未免扬州城传出风言风语,带她出去散散心,顺便给她找点事情做,天长日久好有个寄托。
“这事本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与乖乖实是无尤,细究起来,还是为父和你母亲错得多。”
见女儿终于不哭,而是不解地拿眼瞪自己,杜如晦继续道。
“为父自不必说,那夜未加分辨,操弄了乖乖后穴,昨日更是主动自发地破了乖乖的身。至于你母亲,她便是不该将成年的女儿,留宿在耳房内,又不曾第一时间告知于为父...”
是这样吗?
杜竹宜有些被绕进去了,心道父亲不愧是扬州城有名的大商人,自己没理也能给自己说成有理。
“可是,是宜儿...”
“嘘!”杜如晦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女儿唇瓣上,堵住女儿罪己的话语。
“没有可是,事到如今,心肝儿若是要做回个好女儿,为父就成了个可悲可笑之人了...”
停了片刻,他捏着女儿的下巴,拇指在女儿娇艳的唇瓣上,来回摩挲,半真半假地沉声说道。
“况且,由昨日开始,心肝儿即便不想做个与父亲乱伦的坏女儿,为父也是不准的。乖乖,你明白了么?”
杜竹宜被父亲略带危险的目光摄住心神,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如果她说不,父亲会将她关起来,当他的禁脔吧...她突然有了这样的觉悟。
可这样的体悟,不光没有让她感到害怕,反而奇异地抚平缠绕在她心中、这些天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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