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是自责,明知女儿是个爱害羞的,昨夜没再强硬一点,坚持给她抹过药再离开。
存心让女儿长个教训,才故意做个严厉的样子。
“昨夜,为父要给心肝儿抹药,心肝儿要自己抹,结果呢?”
原来是这件事,杜竹宜心虚地低着头,讪讪地解释道:“昨夜宜儿太累,支撑不住便睡着了。今日一径睡至午后,本想着沐浴过后再上药,结果,母亲急找...”
她咬咬唇,没有再说下去。
杜如晦却已是了然,点头沉吟道:“那倒是为父的不是了...”
杜竹宜急急伸手,捂在杜如晦说着话嘴上,圆圆的荔枝眼闪着认真的水光。
“不,是宜儿的疏忽。”说到这里,她记起方才要向父亲探问的事。“父亲,您可知母亲为何,要宜儿去见那弗居大师吗?”
“为父此来便是要告诉心肝儿,”杜如晦点点头,捉住女儿的手,在她纤纤如嫩荑的手指上亲了亲。“不过,现下得先上药再说了。那药呢,心肝儿搁哪儿啦?”
杜竹宜朝她的绣床指了指,
“收在床头暗格内。”
杜如晦闻言,将她抱起,几步走到床边,仍抱着女儿,面对面坐在她的架子床上。
在女儿的示意下,探身取出昨夜给她的青花瓷药瓶。
抽出瓶塞,倒些药膏在手心,双手搓至温热。
而后,双手贴在女儿两个丰盈饱满的胸乳上,轻揉慢搓起来。
持续的推力,让杜竹宜不自觉地往后退,她只能双腿盘在杜如晦腰间,双手揪着他腋下的衣服布料,来维持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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