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肋骨,都被父亲细细摸过,她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化身成了父亲最珍爱的那件麒麟玉雕,被父亲专注地审视和把玩。
父亲的手掌裹住她的胸,时而轻轻重重地抓握,时而颠来倒去地揉捏,软绵绵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指尖捻着两粒小小的乳尖按压、拉扯。
即便看不见,即便没有像方才那样被父亲猛烈地抽插顶弄,杜竹宜仍有一种强烈的,被父亲视奸的感觉。
父亲双手所过之处,无一处不敏感,无一处不燃起火苗。她咬着手指,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呻吟。
父亲究竟是以何种神情在玩弄自己的身体呢?是与母亲交谈时的温厚郑重,还是考较哥哥课业时的谆谆教诲,抑或是面对下人请示时的严肃端方?
杜竹宜想象不出来,但这些想象令她在羞耻中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她感受着父亲的爱抚,只觉得浑身发烫,烧得她头脑发晕。阵阵热意往身下腿心处汇聚,穴口流出潺潺蜜液。
父亲!父亲!父亲!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