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娇花舔得湿湿滑滑,如被狂风吹、暴雨打,歪歪扭扭,零落飘摇。
“爹...爹爹......好舒服...舔得兰儿好舒服......好喜欢,兰儿好欢喜......再...用力......”心兰被快乐的热潮冲击得七荤八素,晃着身子,发丝散乱,浪叫不停。
乖宝欢喜就好。女儿欢喜,便是治愈他暗黑内心的良药。廖一剑在心底叹息。
舌上的动作却越发狂放,时而用舌面的粗糙颗粒摩擦女儿的阴阜,时而勾起舌尖去舔舐腿心的沟壑。
直到女儿小穴开始紧缩,淫水越流越多,他集中火力,进攻顶端的小阴蒂,令女儿在前所未有的癫狂中,颤抖着,痉挛着,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
过了好一会儿,心兰才缓过神来。
“啊——”她被爹爹抱坐着,回味着方才的快慰,长呼了口气。
青葱般的手指拨弄着爹爹的喉结,无意识玩耍着。才没两下,便被爹爹捉住了手,拉在他胸前,她又扒拉着爹爹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玩耍着。
想着爹爹这么长、这么漂亮有力的手指,插着自己的小穴,也是很美的事。
“爹爹,荷包带着没?”
心兰昨夜在客栈住宿时,指挥着奶妈丫鬟,准备做荷包的各项用具,赶制出来个荷包。
廖一剑想到丫鬟夏芜问她为何做荷包,做荷包送给何人的情形。
这天真的小女儿掀着眼帘子瞄他,甜甜蜜蜜、毫不遮掩地说,当然是送给她心爱的爹爹。
他自是如饮蜜浆,甜至心坎。
在场另二人就神色各异了。那丫鬟夏芜理所当然,并不觉异样。只那奶妈郭氏,眼皮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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