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太多的身体接触。
兴许是出身大家的他恪守礼节,无论是起初的见面,还是婚后零星的相处,他都只绅士地伴在身侧,偶尔的牵手,也不过是于她演出结束后,因鞋跟太高下台阶不便,适时出现的帮扶。
最亲近的,便是宣誓时那个轻柔的吻,仿佛蜻蜓点水般掠过她的额头,只残存了一点成熟男士的古龙水香气。
她应该庆幸的。他的尊重让自己免于尴尬和可能出现的不适应,也给予她更多认真工作的时间。更深层次的原因是,生性保守的她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有多让人失望。
当日,刚从音乐学院毕业的她,形象出众、能力极佳,骄傲得如同神话典籍中恣意的青鸾神鸟。但一场所谓“技术交流”的酒局,彻底年轻气盛的她拉下青年演奏家的宝座。
那是酒过三巡之后,初出茅庐的女孩不知如何拒绝桌上油滑的赞助商,被灌下数不清的酒。大胆到近乎侮辱的揩油是免不了的,但相比于容色清雅的她,更可怜的是身边那位前凸后翘的凌姓小提琴手。醉得天旋地转之时,她难受地推开众人,挣扎着朝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走去。
好不容易稳住摇摇晃晃的身子,瘫软如泥的女孩将自己反锁在小间,抱着马桶大吐特吐。断断续续地呕了近十分钟,她终于开始找回清明。低头望去,长及脚踝的抹胸长裙早就沾上污渍,皱皱巴巴的,根本没法见人。
女孩正想站起来,便听见大门推开的声音。凌乱的脚步声表明外头不止一位,先入耳的是小提琴手反抗的呢喃:“唔…你…是谁…别…啊…别碰我…”
“曼曼,乖,听话…”男子半哄半拉,直接把失去拒绝能力的小提琴手锁入最靠墙的位置,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夹杂着令人脸热的哭吟:“唔唔唔…不要…啊…你…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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