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十分节律,平日里也没见他生过什么病,连京市冬天最冷的时候,也不过是打过几个喷嚏,连感冒的征兆都找不到一丝一毫。她曾虔诚地许愿,希望他能什么时候突然病倒,省得她每周末的夜晚受他凌虐折辱。
家里的沙发全是针织的布面,触手温软,极为舒适,他随意地把少女的书包扔到其中一个小几上,没放过她话头中任何到抵触:“我们霍家人?小侄女,你妈妈已经和我弟弟结婚了,论关系,你也算是霍家人。”
她挑眉看他,唇角勾起上扬的弧度,眼尾更是弯弯如月,仿佛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你这逻辑相当奇怪。既然他们的婚礼我都没参加,你又怎么能说我是霍家人?在京市,这身份或许真的稀罕,但我是不认的。”
逆光的刘墨绯五官明艳得像幅画,她身后年岁久远的琉璃盏散出摇曳的灯火,有一半的暖色都照拂在她的脸上,像极了大家氏族中姿容灵秀的仕女。她的确像极了她的母亲,虽说后者的美是端方华贵的妇人风情,但两人的外表无疑都是绝等出挑的,即使看便京市姝丽的他,也敢这样说。
有脸熟的仆从提着便当盒从饭厅出来,包裹得严实的袋中微微溢出一点叉烧炒饭的香味,让男子满意地笑了笑:“谢谢。”
他还想和女孩说些什么,二楼已经传来卧室门开关的声音,刘墨绯下意识抬头望去,正巧对上霍珩冰冷的视线:“霍疏,还有份文件。”
接过炒饭的男子答应一声,顺手把盒子放到正中间的茶几面,正准备去他那拿,就看见病怏怏的霍珩扶着楼梯往下走。
“你烧退了没?还折腾着从床上起来呢?不记得小时候差点把脑子给干傻的那次?”霍疏的质问能力显然是经过锻炼的,或许是有兄长的身份压制,他在不苟言笑的弟弟面前,也能四两拨千斤地轻松应对。
那边没买账,一言不发地递过文件,视线仍在刘墨绯身上打转。
“得,看样子不是为我下的楼。行吧,你们俩在这慢慢唠,我先回公司了。”他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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