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概没看过有人可以为了一个人拼命到这种地步。
「没疯。」她慢悠悠的回,好像连续做了两天的值日生的人不是自己。
「往往只有疯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疯吧。」两个人面面相覷,最后也只能无奈长叹。
这程度有点过了,他们知道,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他们也知道。
他们明白如果可以,她愿意为他去受这身伤,好换他能安好无恙。
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至少、也是最多最多能做的,就是了解他受过什么伤,让他可以不用一个人扛着痛苦生活、让他至少有一个人可以倾诉。
劝归劝,他们也没打算拦她,除非她真的因此倒下,或者主动向他们请求支援。
其实之颖乔知道江子熹早就拆穿她的计谋了。本来,她想赌一天,江子熹会烦腻的放弃和别人交换,如她所愿的和她一起做值日。可明天、后天、大后天……又一个星期过去了,之颖乔做了一个多礼拜的值日生,但江子熹还在把自己做值日的时间往后延。
之颖乔受不了了,找了一节下课,跑去找卫生股长算帐。
「他收买你?」
「也不算收买吧,我们是以物易物,供需互相满足啊。」卫生股长搓搓下巴,敲了敲压在桌垫底下的值日生轮值表。
他们班卫生股长是闻名全校的吃货,糖果饼乾名列最爱的食物没有之一。
之颖乔抽过那张纸,弹了弹:「行,我也跟你以物易物,而且……」她朝他招招手,放低音量:「翻倍。」
卫生股长眼睛都亮了。
「两桶软糖换这张轮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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