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可以终止了。
近日降温,学生的校服也换季了,宋简非在风力强劲的顶楼打了好几个哆嗦。
「还喝可乐啊?」任招意看他拿冻得微微发白的手指握住冷饮,蹙眉道:「给我吧,我跟你换。」
把女孩抢得要死要活得热奶茶若无其事的塞给他,任招意拿走他的饮料,碎念:「这种天气还喝可乐,怎么,你也肥宅快乐水上癮?」
宋简非不语,只不好意思的笑笑。
其实他本来想按的是拿铁,结果看到任招意从远处走来,蛊惑人的光照亮了他深刻的眉眼。
他一恍惚,可乐就掉了下来。
他实在独自漂流太久,无力求助也求助无门,这也间接导致他註定攀着漂流木不住喘息。
因为残败的亲情与被全盘放弃的友情,他对情感该如何归属失去了判断能力,索性将那些悸然、无措、期待、欢欣通通当作将要达成所望的本能反应。
宋简非捏了捏奶茶的罐身,自以为隐蔽的望向带他看见希望的恩人感激而快乐的笑了。
任招意用馀光看进眼里,而宋简非在之后的一个月接连出现在他的梦里,就用那傻傻的、热烈的莞尔衝他乐。
任招意一次比一次更介怀。
*
宋简非其实一直很认真念书,只是本来就不是什么特别聪明的孩子,国中阶段的课程也总因家里的麻烦事太多学得马马虎虎,当初上高中就是吊车尾,硬撑了两年多依旧没找到对的念书方法,想往前简直难如登天。
在他的妈妈上次情绪失控后没几天单位似乎接到大单、赚钱了,她开心得合不拢嘴,天天出去和她的姊妹过逍遥的日子,好几天没回家,把宋简非拋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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