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咬到舌头都没骨气地哭唧唧。
其实唐依依不是个爱哭的人, 之前跟舍友们相处也很正常的,谁知道到了村里能碰到林岸呢,自从上次被狗撵在人家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她再看林岸就跟看长辈似的,觉得丢脸这种事, 没关系。
也不是她脸皮厚, 单纯就是觉得林岸太过靠谱,——反正他嘴不长也不会到处宣扬她是个哭包。
室内光线不太好, 唐依依为了保护眼睛,把沙发边上的一盏落地灯打开了, 灯光可调控,调成了橙黄色, 只照亮她这一块地方。
林大腿现在睡觉挺有讲究的,眼睛要遮住,不然光线太强会醒,耳朵也带上了耳塞, 太吵也会醒, 肚子上盖着毯子,避免凉到胃,——虽然唐依依觉得没什么风能吹的过他那八块腹肌。
这个灯吧, 用着还不错, 就是亮了一会儿, 就不亮了。
正好写完了年宵花的视频大纲, 唐依依收好ipad看看灯出了什么毛病。
当然, 她一个农学生是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再看看边上的林岸。
依旧巍然不动睡着,甚至连姿势都没换一个。
算了,唐依依心想,大腿已经很辛苦了,等他醒了再麻烦人家算了。
她闲着也是闲着,就下楼换了拖鞋,到院子里去剥板栗。
板栗外边那层海胆似的刺壳不好弄,她特地搜了视频,才发现人家竟然是拿脚踩的。
果然是劳动人命的智慧。
唐依依换了双底厚的鞋子在后门修好的石子路上“蹂/躏”起板栗来,然后戴上防刺手套去剥,这样做事也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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