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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轻,但却又像含着极重的力道。
“我们相识多年,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信你。”
裴桓的泪又一次落下来,被白歌用袖口擦掉了。
“可我们不能在一起了,这不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也不是伯母的错。”
她说的很慢,也很有耐心,好像在教导宽慰一个孩子,她想将这两年经历所有的感悟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