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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低声音,说:“怎么不继续亲了。”
她像是一株稚嫩生长的植物,被温敛包裹其中,不会被风吹日晒,但会遭受街边行人的目光。
“在街上……”迟穗有犹豫,但是被温敛的话所打动,他的唇好冷,她可以为增加一些温度。只是迟穗终究不是个厚脸皮,于是踮脚亲吻的时候,将围巾拉高,掩耳盗铃,就不必面红耳赤。
雪越下越大,迟穗却觉得自己感受不到寒冷,在围巾围起的小小四方空间中,温热流动,雪也被融化。最后靠到了窗边,窗台上积起的浅浅一层雪被蹭掉,也许会蹭湿外衣,可是谁管呢?
没有人会将心思放在外衣上。
那一条围巾,是那天绝佳的战利品。在回程的路上,她看着戴着这条围巾的温敛,忽然想到:“那边也有一顶帽子,应该买来配这条围巾。”
头等舱的座位安静,迟穗面前正有一杯橙汁,而对面就是温敛。
温敛听到她的话,却是说:“如果那天买了帽子,我应该就收不到更好的礼物。”
这句话又把她带到那天,如果那天她选了帽子,也许温敛已经打完电话,回到她的身边。她也就乍然看到,如此陌生的温敛。
那天他轻飘飘的话语,不受控制地传回迟穗大脑,她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细微的不适。
这没有逃过温敛的眼睛。
他越过那杯橙汁,抚上迟穗的眉眼,指腹的温度比眼皮更凉,贴着皮肤传到眼下。她不舒服地眨了下眼。
温敛自从病好后,体温始终偏低。
“怎么了?”明明是温和的表情和语气,却让迟穗不安起来,他说,“表情这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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