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谈这些事时,老汉笑得快乐又满足。
“那,你知道朝廷说是要将丁税并到田税里这事么?”赵士程微笑着问。
“当然知晓。”提起这事,老汉脸色有些谨慎,虽然面前的俊俏哥儿穿着一身细麻布,但看看他身边跟的亲随,他便是再傻,也知道这公子身份不一般。
“别担心,”赵士程微笑着宽慰道,“我也是听家中长辈说起,他们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各执一词,吵得甚凶,我也不知该听谁的,所以想听听你们这些田把事如何看待。”
那老汉看他态度温和,言语有礼,也放下心来,笑道:“还能怎么看,朝廷要怎么交,老汉便怎么交了。”
赵士程便没再问这事,而是转而和他聊着家长里短。
老汉哪是对手,没有几句,便被问得干干净净,他是本地人,从前家里还算殷实,后来父母故去,家中两兄弟分家,分了三亩菜田,七亩旱地。
他里让他烦心的事情,就是有三个孩子,两儿一女,女儿早就嫁出去了,两个儿子也各自成家,各生了三个孙儿,一家十几张嘴,就靠着十亩地,哪里能生活?
好在如今年景好,朝廷也好,税不多,妻儿农闲时还能去京城做些零散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