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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简单一点,就是处在大宋正中河南、山东、淮河一带,被北南西三个方向同时嫌弃,都不太愿意带他们一起玩。
而京畿路(河南)、京东路(山东)、准南路等地也不是没有脾气。他们原意还是想在北、西两个不那么卷的区混一混,结果被各种嫌弃、拒绝后,给在朝廷一番哭天喊地,要求他们要有一个中区。
反正和南边一起混是不可能的,他们每年的取士数量占朝廷取士的一大半,混进去了没的好。
福建路、江南路、两浙路等地官员也十二分不满,他们才是损失最大的人,难道他们这些人数百年来好好治学,还治错了么?
张叔夜也被吵得头昏脑涨,只能前来寻找皇帝定夺,这样争下去实在不是个事。
赵士程听完过程,也明白也其中关窍,不由得轻叹一声。
这种考区的划分,直接关系到一地将来十年甚至百年的民生利益,是哪边都不可能轻易放弃的。
唯一皆大欢喜的法子,就是增加录取人数,从而让他们获得更多利益,但这样一来,大宋过不了多少年,冗官的局面又会卷土重来。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指尖在桌上轻轻敲了敲。
“中区什么的,还是不必了,京畿附近,便归西区,淮南路,归南区,京东路,归北区。”赵士程有些头痛地道,“否则,我每次得出四次考题,太浪费了。”
张叔夜称是。
“老张啊,”赵士程将茶水举到嘴边时,突然道,“你说,将九品官再填一品,打通吏与官的区别,如何?”
张叔夜嘶了一声,脸色白了一白,顿时说不出话来。
皂吏那是什么职位啊,那是贱役,需要人家世代相传,才能维持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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