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
就比如前些日子和杭州海商的交易之所以会让利,就是因为听了公子那句“利润可以让商人违反一切道德、习惯、法律。”
她认真记下了今天听到的笔记,准备晚上再好好揣摩。
赵虎头则在一边拿起香饮子,一口而尽,小孩子,一说多了就容易口渴。
他将来肯定是需要帮手的,那么,就需要这些帮手们与他思想一致,而不是总想着忠君爱国当官员,虽然他的知识都是皮毛,但这个时代,皮毛也够用了。
能教多少是多少,将来还需要这些小帮手们给他培养更多的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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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数日,便到了新年时间,密州的赵家开始热闹起来。
赵仲湜目前生了九个儿子,嫡庶都有,大的已经授官领薪水,小的汴京的宗室学堂,按理,过年应该是去祖宅,但如今交通不便,在外地的一般也不会为了回家而专门走一趟,尤其是这种家里官吏多的家族,一但天南海北的外放了,有时甚至一生都见不了几次面。
就比如苏东坡,一生不是被贬官,就是在流放的路上,想弟弟了就写一首词,在密州当官就直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来怀念一下弟弟。
不过今年过年,家里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那是一位英姿勃发,白马银枪的小将,十五六岁的年纪,眉宇间都是骄傲恣意。
“虎头,快叫舅舅!”种夫人喜不自胜,对着这小将就是一番嘘寒问暖,又把儿子提溜了出来。
“虎头见过舅舅!”赵虎头认真地抱拳行礼,意图用礼貌来保持距离。
“哎,这孩子也太乖巧了!”那小将绽放大大的笑脸,单手把小孩提起来,抱在怀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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