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还颇有趣味性,譬如某种药材第一个人发现时吃了有毒,后来者发现煮熟晒干后可入药。
她对这医书更加爱不释手。
转眼间,阳光暴晒。
沉琅玉接待过几次患者后,考察谢清雨时有些出乎意料,夸赞她:“你很有天分,要好好学”。
谢清雨被夸得喜笑颜开,想到了什么又收敛了笑容,道:“这只能看出我有背书的天分”。
谢清雨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是原身留给她的金手指,她要有伤仲永的最低预期。
谢清雨:“说实话,其实我天分不高,不是最受夸奖的学生,怕不是学医的料,所以想先从认药材开始”。
沉琅玉慢慢收起笑意,道:“人之天分有不同,论学则不论天分,这句话你可曾听过?在我这里也是一样的”。
一丝忐忑荡然无存,欣喜,感动,释怀在她胸膛流淌。
突然想起什么,她道:“叫公子是不是有点生分?
我可以叫你琅玉吗?”。
沉琅玉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从容道:“可以的,清雨。”
她到桌子旁斟了一杯茶,走到沉琅玉身前,郑重其事地鞠躬敬茶,“谢谢琅玉对我的照顾”。
沉琅玉虚扶着她的手腕,接过了茶,一口喝完茶水,将茶杯放在她手上。
谢清雨不自觉嘴角抿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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