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嘛还坐地上!挡到我视线了好不好!!”
他听不到,只是哭着说:“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都没有回来。”
她没法丢纸巾给他,只好笑着骂:“我也等了你好久!实在不想坐沙发的话能不能低点头啊笨蛋——”
两人常常鸡同鸭讲,声音明明落在同一片空间里,却仅有自己能听见,心情也总是南辕北辙。
他坐在电视机前冷冰冰的地板上,泪如雨下地说想她的时候,她被吵得看不了电视,骂骂咧咧。
她难得露出伤感一面,正试着用透明的身体抱他一下的时候,想学着做菜的他看见铁锅突然冒火,举着铲子急得原地乱转,然后高喊救命冲出门,急匆匆地去找邻居,留她一个人僵在原地,气得不停做深呼吸。
电影里有许多阴差阳错的爆笑桥段,酒吧里的客人大多在笑,偶尔有敏感的观众会低头抹眼泪。
人群里的池雪焰望着屏幕,有时会笑,更多时候,目光只是静静地闪烁着。
他以前看时,并不觉得感动,仅仅看出了喜剧,却没读到爱情。
贺桥抱着爆米花桶,而池雪焰坐在他身边,常常伸手去拿他怀里的爆米花。
目光交汇时,他能清晰看见贺桥眼底的笑意,还有那里倒映出的自己。
今天的爆米花是之前挂念过的焦糖味。
池雪焰想,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父母会觉得看这部电影时,最适合吃爆米花了。
因为看着银幕上被分隔在生与死的两端、无法触碰彼此的爱人,再听见在耳边响起的真切声音——自己与身边人一起吃爆米花的声音,好像真的会觉得格外珍贵。
也令人更想念拥抱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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