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然。
片刻后,贺淮礼开口问前面的司机:“老马,我记得你上次顺路去接孙女的时候,说她牙齿不好?”
“是啊,她爱吃糖,蛀牙了。而且胆子小得很,一见到医生就哭。”司机叹了口气,“人家拿个照牙齿的镜子过来,她立马哭得撕心裂肺,搞得这事儿拖了快一个月了。”
贺淮礼耐心听着,若有所思道:“牙齿的问题不能拖。”
“就是说嘛,跟她讲道理又不听,真拿小祖宗没辙……”
车辆平稳地向前驶去,光影寥落的夜色里,贺淮礼慢慢合上文件夹。
周一早晨。
池雪焰准时走进诊所,像往常那样和相熟的员工们打招呼。
他抬手打卡的时候,在清晨暖阳的映照下,指间闪过一抹耀眼的光。
前台的女生咦了一声,好奇地盯着他走向诊室的背影,推推一旁的同事:“你看见了吗?还是我看错了?池医生的无名指上是不是……”
穿上颜色洁净的白大褂后,池雪焰摘掉无名指处的戒指,轻轻放进办公桌上的小托盘里,准备开始工作。
戒指是简单但好看的款式。
贺桥的审美不错,他想。
可惜工作的时候不能戴。
忙碌的一天正式开始,接待预约的病人、帮或听话或爱闹的小朋友们看牙……
下午他提前开诊,接待的第一位小病人是个眼泪汪汪的小女孩,由爷爷领着过来。
她不在上周五确认过的预约名单中,说是蛀牙疼得厉害,临时加的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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