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取。
如果不给,那就哭天抢地、以死相逼。
如果给了,就一刻不停地向大洋彼岸出发,再双手虔诚地献给荷官。
如此反复,恶性循环。
母亲甚至已经动了挪用公司公款的想法,如果不是她发现及时,可能不久后就要踏上探监之路。
崔翕闻虽然冷肃拒人千里,但为人向来正派。
阮斯若从来没想过会他用这样的手段来替余君药出气。
她绝望道:
“崔翕闻,诱导他人赌博是有可能犯法的。”
崔翕闻声音毫无波澜,淡声:
“是吗?那你可以开始收集证据。”
怎么可能会有证据呢?
母亲去的是境外,在拉斯维加斯本就不构成犯法。
杨晓琴只是“恰好”遇到了志趣相投的牌友,只是“恰好”没有经受住诱惑,又只是“恰好”运气不好,才会一输再输。
从始至终,都和崔翕闻无关。
她只能放低姿态:“我母亲她已经付出了代价,你能放过她吗?”
“阮小姐,没有人在逼你的母亲必须做什么事,你大可以自己伸手拦住她。”
“——但是如果你试图用这件事来骚扰余君药,你就该小心点别的事了。”
良久之后,阮斯若才找回自己说话的力气,她疲惫不堪:
“我明白了,抱歉,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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