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夫是持续下坠的云和雪,是清晨里破碎的茉莉花,需要崔翕闻珍之又珍的一片片捧起。
崔翕闻要余君药听自己的心跳,要她感受自己的欲/望。
告诉她,自己毫无保留地爱她。
距离理智彻底崩塌只差一根极为细弱的丝线,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这来源于余君药带给他的美的震撼:
“你确定吗?”
余君药的含蓄自持,容不得她像崔翕闻那样忸忸怩怩反复确认,那样的话语她或许这辈子都只能说一次。
她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告诉他时不你待。
崔翕闻似有所感,瞬间翻身而上。
两人姿势对调,余君药成了被掌控被桎梏的一方。
在崔翕闻强势的力量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扬起自己的脖颈,用毫不避让的目光迎向他。
他的眼眸像是深潭,带着隐秘而汹涌的暗流,自下而上,厚积薄发地席卷而来。
余君药已经要被彻底吞噬。
后颈重新丝丝缕缕地传来痒意,取代崔翕闻五指的是他湿濡的亲吻,声音时常那么近,偶尔那么远:
“我现在马上叫跑腿,行么?”
叫跑腿买什么东西不言而喻,余君药已经被身后的酥意激起千层涟漪,她颤着声儿说知道了。
嗓音已经容不得她做主,变得百转又千回:
“记得再多买点,别的什么东西,遮一下。”
崔翕闻埋在她的颈窝里,他在低低发笑,热气全都铺在她已经暴露在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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