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干了。”
余君药实在是难以招架崔翕闻说的每句话了。
她板着脸说,既然你不去,那我去。
去衣帽间拿睡衣,她仔细地瞧了瞧自己长袖长裤的保守睡衣,出现片刻的自我怀疑。
仅仅只有一两秒钟,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实在是一时糊涂,面对崔翕闻这样的无耻之徒,应该要可惜不能再保守些。
她快速地洗好澡,换崔翕闻进去。
为避免崔翕闻洗完澡出来再说些有的没的,余君药只留了一盏指路的台灯,自己躺进被窝全当已经睡着。
比其小余大夫的速战速决,今晚的崔翕闻似乎格外享受洗澡的过程。
到余君药已经自然酝酿出几分睡意,他才不紧不慢地出来。
崔翕闻的确仍老实地睡在地上,但他把被子移到了床边——只要余君药从这一侧起身,就会自然站到他的地铺上。
借台灯的暖光,崔翕闻并不急着躺下,而是无声倚在床沿,单手托下颌去观察余君药的睡颜。
她的皮肤白皙到无一瑕疵,眉眼舒展,清和昳丽,如果不是眼珠子还在悄悄地滚动,当真是恬静美好的睡颜。
崔翕闻憋着笑,轻轻戳了戳小余大夫的鼻尖:
“余君药同学,别装了,你明明还很清醒。”
“......”
余君药只好做出被打扰弄醒的姿态,幽幽睁开眼,蹙眉:
“你干什么?”
崔翕闻假意正色:“当然是想再做一些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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