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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打击来得太突然,爷爷因此突发脑梗,我便要去医院照顾他,二叔又还在国外,没能立刻赶回来。所以葬礼这些后事全都是靠翕闻一个人承担起来的。我也是之后才听说,翕闻全程冷静得没有掉一滴泪,把每件事都处理得妥妥贴贴,很多人夸他少年老成。”
说到这里,老太太笑了,只是眼眶中有些雾气:“那个时候他才即将十六岁。我还真以为他这么厉害呢,回到家才知道,那几天他每晚都独自睡在父母房里。”
余君药低下头,心中很不好受。
“前几天,知道爷爷生病的时候,奶奶拜托你去劝翕闻不要只把情绪放在心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说到这里,崔老太太握住余君药的手:
“奶奶跟你说这些,绝不是想替翕闻求情。用父母忌日骗你的事,错了就是错了,怎么生气都是应该的。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反应肯定比你强烈多了。”
“奶奶只是希望你,不要因此觉得他是一个不重感情,麻木自私的人。”
余君药摇摇头,说不会。
可她心里清楚,在奶奶说这些前,她的确觉得崔翕闻不重视血脉亲情,过于冷漠。
余君药深吸一口气,说:“奶奶,我想出去走走。”
崔老太太点头说好,又说今天夜里气温会很低,早些回来。
余君药没有让司机送,开了自己的车下山。
她有些不知该往何处去,最后还是叫了顾巧出来。
顾巧甫一落座,就看见小余大夫愁眉不展,觉得稀奇,问她这是怎么了。
“崔翕闻骗了我,让我觉得很失望,并且让我对他人品产生质疑,但是我刚刚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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