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君药欲言又止,只说:
“...倒是不重要。”
要是这个时候再问“你是不是这里的常客”,崔翕闻大概会直接杀了她吧。
余君药逐渐缓过神了,可是崔翕闻那句“我是喜欢你”的冲击余波仍在。
为应付家人而结婚,各自生活,互不干涉,这是他们领证时就心照不宣的事。
诚然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余君药已经意识到自己原先初相识时给崔翕闻定的三宗罪——家庭关系复杂、不可一世的自负、冷漠与麻木,都是毫无依据且有失偏颇的。
她对崔翕闻的印象已经从很一般转变成了挺不错,但也远远没有上升到喜欢的程度,想当然以为崔翕闻对她的想法应该也大同小异。
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现问题,让崔翕闻会这么说。
余君药陷入沉思。
——但也没有因此就忘记自己刚刚的言语失当。
电梯到达一楼,与崔翕闻并排出门时,她深吸一口气,说:
“不好意思,要不我就装作没听到吧?”
崔翕闻仍不去看她,别过脸才道: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我抱歉。”
两人到停车位,代驾和崔雪语都还没有来,崔翕闻将汽车的空调打开:
“你先上车,我在外面吹会风。”
余君药立刻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摘下:“那你自己穿。”
崔翕闻没接,只无声替她关上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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