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余君药母亲在说:
“我跟你爸说了,跟自己女婿有什么好客气的。他非要端着个架子不说,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听见是和自己有关,崔翕闻示意余君药把手机给他。
他从善如流地叫了声“妈”,说“是我”。
余君药母亲声音听着很是惊喜:“翕闻,你和茵茵在一块呢?”
崔翕闻瞧她一眼,说:“我们在外面散步。”
余君药母亲便连说了三个“真好”,才切入正题:
“是这样,爸爸的车坏了,我想让他坐你们的车去上班,反正顺路嘛,可他不同意,还说要坐也是坐他学生的车去。”
余枢启的声音也隐隐传过来:“他们各自工作都这么忙,本来就聚少离多,你还要耽误人家上下班培养感情。”
余君药妈妈的声音里手机远了些,说:“耽误什么耽误,他们小夫妻感情好着的,现在还在一起散步,用你多操心。”
崔翕闻笑了,说:“明天早上我和茵茵来接爸,有我们在,哪有麻烦外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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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过了腊八就是年。
近年来钢铁森林里的年味儿愈发淡漠,几乎成了一片清寡的空白。
枫渚这样的小镇却不然。
早在几天前,镇上的集市便热闹了起来,一点点摆出寻常少有的糕点水果,和红烛、供香等物件。
原先过了上午八点半,街道便归于寂静,如今从早到晚,在街上采购或是闲谈的人几乎不断。卫生院对面小学的那片对外开放的运动场,也一直有返乡归来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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