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少,让我留一些养胃的粥膳,今天你便反过来关心先生,担心先生加班无暇吃饭了。”
余君药昨日便隐隐猜到那碗粥是崔翕闻要求准备的,现在从章阿姨口中得知,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并无太多意外。
大约还是因为杨晓琴的事。
崔翕闻虽然平白受牵连,但也算是使出大力气来平息她本就不强烈的怒火了。
至于她让章阿姨留粥,也不过是崔翕闻投之以桃,她报之以李。
年纪大的人本就爱凑双对,余君药虽然觉得章阿姨说得不对,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吃过晚饭,章阿姨先收拾她的餐具。
余君药便帮忙泡了黄豆先做豆浆,又洗了百合、粳米和糯米,她不会处理山药,便没有添乱。做完这些就带铃铛下楼散步了。
等她再回来,章阿姨也已经离开。
她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尔后继续拿了《伤寒论》来看,到十点准时熄灯睡觉。
半梦半醒之时,听见崔翕闻开门回来,铃铛跑去迎接他。
一夜好眠。
次日余君药醒来仍旧是六点左右,照例洗漱完毕后准备带铃铛下楼。
进到客厅却看到铃铛已经被套上了遛狗绳,坐在羊绒地毯上冲她微笑吐舌。
而遛狗绳的另一端,被崔翕闻指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他坐在沙发上闲适地翘着二郎腿,正抬眸看她。
他今日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带帽卫衣和同色运动裤,衬得他皮肤格外的白,但不显一丝女气。
余君药下意识地问:“怎么起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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