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上职业污点,甚至让医馆也陷入非议。
她惭愧地低下头。
余枢启没有放缓脸色,继续冷声道“这个月你的绩效扣光,有没有意见?”
余君药摇摇头,轻声说:“没意见。”
余枢启:“没意见就出去。今天是闭馆前最后一天,做好整理归档工作。”
余君药默不作声,点头离开。
等诊室的门被合上,林嘉翊才温声开口:
“老师,师妹也是一片善心。”
余枢启又何尝不知,但还是冷哼:“她就是自以为有点水平,不知天高地厚了。”
林嘉翊笑笑,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余君药的样子。
也是一个快到新年的凛冬,那时她远比现在骄傲。
那时候他还在读本科,学的是临床医学,余枢启是《中医学》这门课程的老师。
当时他对中医兴趣并不高涨,期末将近,有时会在课上做药理或者诊断的题,余枢启也很少管这些。
直到最后一节实验课上学针灸,气氛很轻松。大家在仿生模具上扎的歪歪扭扭,同学之间互相练习哀嚎一片。
余枢启一面失望摇头,一面又忍不住说:“我女儿扎的不知道比你们好了多少倍。”
有人问:“余老师,您女儿也学中医啊?”
余枢启便骄傲地说了女儿大学的名字,那是全国最优秀的中医药大学。
还说:“她已经会把脉和开处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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