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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威胁谨儿的障碍全都不在了,谨儿就能登上皇位!
正在她眼中重新燃起疯狂时,大门被推开,骤然照进来的光令她险些睁不开眼。
“皇上驾到,昭贵妃到——”
正跪在小几前抓着笔的贤妃听说天子到了,迫不及待推开了小几。
身着玄色常服的天子冷峻威严,却提醒身边的女子仔细台阶。
贤妃没站稳,踉跄着扑倒在地上,后来干脆膝行过去,攥住他绣着云纹的衣摆。
“皇上,求您再给妾身一次机会。”贤妃一日一夜水米未进,说话都极为艰难。“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
李翾没看她,目光落到一旁摊开的纸上。
未见只言片语。
“昨日泓谨舍命劝你悔过,竟也没打动你?”李翾眸色微沉,寒声道:“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贤妃泪眼朦胧的抬起头。
“贤妃,你身上那层画皮穿得太好,不惜以折磨自己儿子为代价,一直隐忍蛰伏。”
“十七年前你与丁氏真的是被柳氏所害?”李翾冷冷的道:“庄修媛又是如何病逝的?”
不等贤妃反驳,顾昭给怀霜使了个眼色,怀霜已经将两包药粉摆在贤妃面前。
“贤妃,你在外头那间的香粉铺子经营得不错,竟已开了十八年。”顾昭看着贤妃脸色骤然变了,沉声道:“那人已经招认,他曾受过你的恩惠,也给你数次提供过的药。”
“是你换了柳氏的药,算好了剂量,让丁庶人滑了胎,而你只是早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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