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也不过是个名字,能好到哪里去呢。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委屈你啦宝宝。
两人赖床赖得真舒服。
聊完天又闭上眼,细细感受了新棉被的柔软,才依依不舍地起床。
乔茗茗边起床边感慨:“往后我们每年都得把棉花拿去弹一次,舅爷到底找谁弹的,弹得可真好,盖着好舒服哦。”
像躺在云朵中,软软的,又不重,让人恨不得在被子里滚上好几圈。
宁渝想了想:“好像是公社上的一个人,就是包子铺的隔壁那户人家,是个五十来岁的老人。”
“哎,不管了,往后再问问舅爷吧。
不过棉花也真不耐用,我原本以为八九斤可能都够,没想到要十二斤,衡衡的才是八九斤!这里过冬太艰难了,首都冷归冷,但是有暖气,被子反而轻许多。”
乔茗茗当时得知后嘴巴吓得合不拢,人懵得都没反应过来。
还好唐际秋又帮忙买了二十斤,乔茗茗的几床厚褥子这才没有半路夭折。
如今他们鸟枪换炮,大床和衡衡的床都换上晚上热得要穿短袖睡觉的被褥,再也不要怕半夜冷得哆哆嗦嗦爬起来找厚衣服盖了。
不过可惜的是棉花所剩无几,唐际秋也很难再搞到,只能让宁渝去找舅爷帮忙购买。
起床,窗帘卷好。
阳光照耀进来,推开窗户冷风直灌,哈口气仿佛都出现了白雾。
衡衡这小孩儿很会睡,既然没醒两人便也没叫,直到要吃早饭时才把他喊起来。
宁渝快速吃完饭,准备和周三叔一起上山看看山葵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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