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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后,乔母关上门端水道。
谢善文腼腆笑笑:“没关系的伯母。”
说着,他把红薯粉放在桌子上,道:“绵山寄来了,你们放心,宁渝和嫂子一切都好。”
乔小弟原本是站在房间里听的,这会儿赶忙跑出来问:“姐姐姐夫有信来吗?”
谢善文抱歉地摇摇头:“宁渝只写了短短两行字,还是夹在上阳村大队长的信里寄来的。”
这也是防备被人发现,即使发现了,那两行字也没什么。
乔小弟有些失望,情绪瞬间下来:“也不知道二姐她咋样,还怀着孕呢。”
“哼,就咱们还记挂着那没良心的,想那没良心的早把咱们忘到天涯海角去。”乔母冷哼说。
若乔茗茗知道她此刻的心理,恐怕真得说一声:妈你真相了。
对于乔茗茗来说,强行下乡的事儿已经过去,家里人也消了气。
但对于乔母来讲,她是想到那天的事还气个不行啊,气血上涌,咬着牙把这死丫头在心里狠狠骂上一顿。
可骂完后,她这当妈的又忍不住惦记。闲着的时候,就去淘换棉布,再用手在水里搓上好几回,直到把棉布搓软搓柔了,她才裁剪来给未出生的娃娃做衣服做棉布。
除了这个,还到处找人换奶粉,买红糖做月子巾,就怕那死丫头矫情劲忽然生出来,又死活不给喂奶。
转头一想,不喂就不喂。乡下条件估计也不好,喂奶就是在生生吸当娘的精血。
乔家人担心乔茗茗,愣是在短短二十多天里,凑出两袋奶粉和两件衣服来。
于是乔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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