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渐渐把乔家人当成至亲家人。如今她离开,往后几年再不相见,她心情都抑郁不少。
“哐当哐当”
火车往前行驶。
乔茗茗很快就没时间抑郁了,这个年代坐火车是真的难受,不仅慢,煤炭燃烧产生出的烟味儿还重。
再加上车厢中人多,人多眼杂的,乔茗茗半点不敢动用空间,只得拿着大葱肉包就着热水慢慢啃。
为啥,因为肉包吃完,就只能吃硬梆梆耿啾啾的黑饼子。
那饼子是大姐夫昨晚特意给摊的,说是虽然味道口感不好,但能在这夏日里多放两天,很是适合长途坐车。
“妈,这不好吃。”
吃了一天的饼子后,衡衡终于受不了,别别扭扭地靠在乔茗茗的肩膀上小声说。
乔茗茗暗笑,心说不好吃你还能吃三顿,也挺厉害的。你妈我借着上厕所,可是在厕所里吃了好几个空间里备着的鸡蛋糕下去的,这饼子我也不爱吃。
“再坚持坚持。”无良母亲乔茗茗这般安慰道,顺手给儿子喂了点热水。
用热水配着吃嘛,这样才会好嚼点啦。
哎,真不是她当妈的不心疼,实在是她不能冒风险呀。
丁点儿都不能。
火车还在往前开,杨云时不时会趁着火车过隧道,车厢内一片黑暗之时给衡衡嘴里塞奶糖。
当妈的或许还会因为种种顾虑只能在厕所里吃独食,但当尚且懵懂的儿子可不会想那么多。
人家杨云刚塞他嘴里,他用力吸几下就反手把嘴里的奶糖抠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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