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自若。
“赵嗍,给珩屺赐座。”谢郁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等闻瑎坐下来,他才放下。
闻瑎已然没了去岁单独面对谢郁时的那种窒息和压迫感了。
“不知陛下召微臣来此,是为何事。”闻瑎垂首恭敬。
谢郁微眯了双眼,自然发现了闻瑎与之前的区别,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闻瑎,而后目中露出赞叹之色。
他眉心微动,唇间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谢郁起身站起来,走到闻瑎身旁的椅子那处坐下,“谢远林回京之后,很快就病倒了,全身乏力,却无任何外伤,内伤难以调理。或许我那好皇兄就要不久人世了。”
闻瑎瞳孔缩了一下,在常邑狱中,谢远林并未受到任何刑讯逼问,怎么会受内伤。除非是在抓捕的时候。
闻瑎不敢多想,她连忙起身跪下,“微臣的确不知此事。”
谢郁语气轻快,“你倒不必如此惊慌,今日朕要和你说的并非这种小事,而是一件好事。”
“当初朕曾与你有过约定,如今事成,朕自然会遵守。不过,珩屺,朕打算赏你些东西。”
闻瑎抿唇,“陛下已经赐臣宅邸一座,微臣已然知足。至于其他的,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谢郁略略沉吟,“那宅邸不过死物,朕可不喜那种东西。”
绯红的官服衬得她愈发白皙,忍不住想做些什么,亲手打破她此刻的平静的假面,看着闻瑎的目光带着克制,又带着自己也不清楚的柔情。算了,朕到底还是想当她的朋友,而不是她的仇人。
不过,珩屺可能已经不记得十年前自己和她说的话了。
谢郁微微失神地望着她,他清楚自己的脾性,也知道闻瑎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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