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算了,事已至此,他能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客栈外,殷君馥做了一个手势。
谢远林被殷君馥按到地上的时候,几乎没有反应过来,大脑停滞了几秒,他的人呢!
徐令孺没有反抗,他看着谢远林,眼中不知是笑还是嘲讽。
谢远林看不到是谁把他压在地上,他双眼通红,怒斥道:“大胆,你可知孤王是谁!”
殷君馥一拳砸向谢远林,“知道,厉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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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邑府衙。
太阳升起来了,若是一切顺利,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闻瑎看了眼焦急得不行的沈思刑,又不紧不慢地给自己续了一杯茶。
沈思刑坐不住了,起身走来走去。他原是上了谢远林的贼船,现在又换了一艘船,要是这事没办成,他岂不是要遭大罪,哪头都不讨好。
闻瑎抿了口茶,“沈家主,本官会向陛下禀明一切。您原来不过是一位忧心侄儿的好舅舅罢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不必如此害怕。”
沈思刑干笑了两声,他什么场面话都说不出来了,“多谢闻大人,多谢闻大人。”
“我那账本?”沈思刑低着脑袋试探地问了一句,“您看能不能?”
闻瑎眯着眼睛笑起来,笑容很奸诈,“这可不好说,不过沈家主大可安心。将功折罪,今日这事若是成了,功劳,得有您的一半。”
沈思刑擦了擦虚汗,暗狠狠地骂了闻瑎一顿。然后他又在内心祈祷,今日一定要成,一定要成。
外甥,舅舅也是为了保命,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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