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如果是这样,那闻瑎倒没有原来那么担心了,她有些放松。
袁若月观察着闻瑎的表情,看出了她神情中的纠结之色,袁若月以为自己猜对了,然后又发出了一声叹息。
然后袁若月说了一句:“闻瑎,你若不愿意,我会帮你的。”
等等,皇后娘娘到底在说啥?为什么她越听越迷糊了。皇后娘娘不是知道自己少时和陛下曾同窗吗?
闻瑎惶恐地起身,恭敬地出声:“皇后娘娘,微臣过于愚笨,实在不懂皇后娘娘您的意思,还望娘娘赎罪。”
闻瑎这话一出,袁若月虽依旧一副清冷神色,但是看向闻瑎的目光却愈发悲哀了。
“闻瑎,你不必如此害怕。我说过了,本宫会帮你的。”
闻瑎觉得自己可能在梦里面,不然一国之后为什么会说这种自己听也听不懂,也完全无法理解的话。
“闻瑎,你不必在这样了。本宫身为皇后,不会因为此事而心生妒意,也不会为此而怪罪于你。”
这一个字一个字她都听得懂,怎么连在一起仿佛就是在听天书,闻瑎深呼了一口气,但是声色莫名其妙地有些颤抖,“皇后娘娘,可能真的是微臣过于愚笨了,微臣是真的听不懂。”
皇后娘娘,要不咱们打开天窗说亮化吧,她是真的一点也搞不明白啊。
袁若月看着闻瑎如此抗拒的神色,抿唇沉默,最后才道:“闻瑎,陛下是不是强迫你做佞幸,就如那汉景帝与邓通。”
明明是问句,但是袁若月却说得斩钉截铁仿若这就是事实一般。
佞幸,男宠,皇后娘娘到底从哪里看出的这些痕迹。与其说是陛下对自己有这种方面的想法,还不如说陛下想把自己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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