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好多天没给我好脸色看了。”
胡德翰和闻瑎一样,去年还是九品的大理寺录事,不过今年三年一次的考核,胡德翰位列前茅,升任为大理寺评事了。
“对了,闻评事,我记得你是去年的探花吧,怎么到现在了还没有妻儿。当初我科考那时候,一甲前三的进士基本上都被那些个——”胡德翰没说下面的话,对着闻瑎促狭地眨了眨眼,不过两人也都心知肚明。
榜下捉婿可不是什么瞎话。
闻瑎挂上假笑,“先立业后成家,如今我功业未成,自然没这个想法。”
胡德翰伸出一根手指头,对着闻瑎摇了摇,笑得有些猥琐,“嘿嘿,闻评事,老婆孩子热炕头,你是不知道娶妻的快活哦!”
闻瑎失笑。
午后,闻瑎趴在桌子上小憩片刻。
她伸了个懒腰,拿起一张干净的纸开始写最近的公文总结,约莫半个时辰,闻瑎放下笔。
墨迹干得很快,例行公务,闻瑎带着写好的公文,到了袁瞻办公的地方。闻瑎敲了门,走了进去。
闻瑎将公文放在他的书桌旁,正准备离开,袁瞻叫住了她。
闻瑎垂下眼,有些不解:“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
“明日可否是你的生辰?”袁瞻眼睛也没抬,一直伏案写着什么,这话似乎只是他随口一问。
闻瑎眉头皱了一下,“正是,大人莫非明日有事找下官。”
袁瞻把狼毫放到一侧,表情罕见地柔和下来,不似往日那般凌冽,他起身将一匣子递给的闻瑎,“生辰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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