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这句话都是一个笑话,真正践行这句话的朝代几乎不存在。
若事实真是如此,闻瑎轻叹了口气,那的确没他们大理寺什么事了。
第二天,皇上给袁瞻传来了口信,萧国舅乃是大齐肱股之臣,死后对其身体解剖,乃是大不敬。
这件案子,表面上看似就这么结束了。
闻瑎也是这么以为的,毕竟就在萧博崇下葬那天,其子萧孟承被释放。
闻瑎不清楚皇上和太后是否,但是很明显,大理寺参与办案的人员没什么奖赏也没什么惩罚。
陆有之府上。
闻瑎和陆有之烧着柴火,火上面热着酒,两人坐在院中,就像过去在乡下陆有之的那件农家院里一样,一边暖手一边谈话。
周围的天色已经暗了,暖黄色的火焰跳跃着,木材燃烧的火星噼里啪啦地响。
陆有之拿着铁夹把酒取下来,也不害怕烫,他摸了摸瓶身,满意地点了点头,眨眼间就给闻瑎倒了一碗。
“喝吧,暖暖身子。这天是越来越冷喽。”
闻瑎双手接过,被烫了一下,忙不急地把这酒碗放下。
“老师,这也太烫了,您这是想烫死您的亲学生啊。”
陆有之啧啧了两声,“烫才对嘛,你看你刚才那个样子,愁眉苦脸,一动不动的。要不是烫了一下,我还以为你是个假人呢。”
“没有愁眉苦脸。”闻瑎小声嘟囔了一句。
陆有之罕见地没喝酒,他摸着胡子道:“哦,老夫知道了,你是觉得这京城里太多肮脏的阴私了,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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