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官,但是没过一年就死了。但是我们当地的百姓都知道,他是挡住别人的路被人害死了。”
他这话为什么这么熟悉,闻瑎的眼皮乱跳,身上一阵发冷。
陈毛生特别感慨地说:“我记得那位县令的家人也失踪了,不知道是不是也被杀了。大人,小的从那之后就知道真正的清官是活不久的。”
“那位县令叫什么?”闻瑎这话一出,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原来她的声音居然哑成这般模样。
“都十几年了,小的记不太清了。大人,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原来住在哪?”
陈毛生以为闻瑎听进去了他的话,有些兴奋地比画着,“东台,小的原来在东台县,就是咱们这里往南在越过一个县就是。大概有一百多里地,要不是我当初实在是混不下去了,我也不会来这里投奔陈向坤,也不会做这种错事。但是,大人······”
他后面又吵吵嚷嚷地说了一大堆话,可闻瑎已经一个字没听进去了,东台县,东台县。
闻瑎睫毛颤了颤,打断了喋喋不休的陈毛生:“你回去吧,本官不治你的罪。记得把这箱银子送到该去的地方。”
蝗虫就是常说的蚂蚱,上辈子,她小的时候也曾爬到树上捉蚂蚱,捉的数量够了,妈妈就把这些东西炸一炸,虽然外表难以下咽,但是味道出其不意的不错。所以闻瑎最开始很是疑惑,蝗灾导致百姓无粮冻死那么多人,那为何没有人捉蝗虫来吃。
但她过于狭隘了。蝗虫油炸之后配上调料香脆可口是可以被当作小吃。可是,如果让一个从未吃过蝗虫的百姓上顿吃下顿,肯定让人十分难以下咽。
即便饿急的百姓抛开神明的心理限制,主动抓蝗虫来吃,可古代的烹饪方式不多,他们顶多是拿水来煮一煮,怎么可能会好吃?这与现在的各种调味作料相混合的现代油炸蚂蚱相比,是有着巨大差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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