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态,便被绥宁的将领要求休息一段时间,不让他上战场。
毕竟心性不稳,是战场上一大忌。
他将兄长安葬在绥宁后又独自一人来长峰山,却发现不过月余,这里的山贼却已休养生息,完全不见月前元气大失的模样。
而先前那位县令似乎是又与这些人达成了什么共识,也不再继续对这些山贼围剿。他先去垈仁县向他的父亲殷孝良说明情况,请了半年的军假。
殷君馥的喉咙发干,双目猩红,发出一声嗤笑,满是恨意和嘲讽,却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之意。
咔嚓一声,他手中的茶碗骤然碎裂,鲜血肆虐地从手上流下,看着就令人吃痛,但殷君馥却连眉头都未曾皱起。
闻瑎拿起他的手强硬地掰开,把手心几处的瓷片拿起来。
殷君馥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收回手,怔然道:“我没事。”
闻瑎眉心微低,她的声音里带着气恼和担心,满是不容拒绝的意味:“伸出来,药箱在哪里?”
她拿着角落里的一壶烈酒,倒在了殷君馥的伤口之上,撒上药粉,包扎了起来。
殷君馥忍着疼痛,看着她的动作,恍惚间想起了两年前他与闻瑎的初见。风水轮流转,如今他才是那个倒霉蛋。殷君馥的嘴角,扯了扯,沉默地干笑一声。
“多谢。”
闻瑎看着他,明明脸庞还带着一丝稚嫩,但眼神中却再不见了当初那种无忧无虑的少年神色。
她抿了下嘴,犹豫着拍了拍他的头:“我会和你站在一起的。”
殷君馥垂眸,轻声道:“好。”
他恢复了正常的神色,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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