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六里地,半个时辰就能走到。
手里拿着一把伞,不紧不慢的脚步,一身鹙鸟羽毛做成的黑色大氅,袁瞻和着大街上因雪而匆忙赶路的人群相比,格外醒目。
雪下的少年,一面之缘的故人。
袁瞻在看到她的瞬间,燥热的心莫名静了下来,比上好的檀木香还让他神志清明,紧绷的近似痛楚的大脑瞬间然放松下来了。
他搞不懂这是什么缘故,却不免罕见的舒适愉悦之感。新奇,他想要亲自去弄个清楚,若真是此人的原因——从小到大,他想要的总会弄到手里。
戴上熟悉的假面,整理了一下衣襟,袁瞻向闻瑎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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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曾问过你的姓名,可曾取字?”
闻瑎:“袁大人,学生姓闻,名瑎,闻瑎。学生未到弱冠,不曾起字。”
她闻到了来人身上淡淡的檀香,这个距离超过她的安全范围了。
“我比你年长四岁,厚着脸皮也称得上是你的同龄人。称呼我为袁大人实在是过于生疏,本就在凌昌县有过一面之缘,如今再见本就是缘分。”
袁瞻看到她下意识紧绷的身体,有些好笑,他有这么可怕吗?
他伸出右手自然地去走她头上的落雪,继续说道:“袁瞻,字文璲。闻瑎,你喊我文璲哥便好。”
这么自来熟吗?闻瑎看着他注视自己的目光,结结巴巴的开口:“文璲哥。”
袁瞻唇角微扬,说起了其他话题。果然不是错觉,久违的平静。
袁瞻找着话题引导着两人的谈话,了解了闻瑎的一些大致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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