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处,又翻了一下的眼球。
郎中面露难色:“老先生年岁大,又曾吐过血,劳伤于脏腑,这是内崩之病。可积劳成疾很难治愈,又受了寒气。我暂且开几帖药,你先给他服下,但能不能醒过来,难说。我下不了定论。”
命不该绝,卢屹规昏迷了三天,醒了过来。
“老师,你终于醒了。”
卢屹规虚弱地睁开眼,身旁站着满眼红丝的闻瑎,眼下有很重的黑影,看着很憔悴。
卢屹规他张开嘴,气若抽丝,断断续续。
闻瑎:“老师,您不用说话了。我把事情的经过和您说。”
卢屹规的脸色依旧是灰暗的,只不过稍稍带了些许的血色。即使差一点就葬身野外,卢屹规也未曾漏出半分的后怕之类的情绪。
卢屹规缓慢地点了点头,没过多久又昏睡过去。
“老师!”
原来只是睡着了,闻瑎松了口气。
大概又过了二十多天,卢屹规才从终于恢复了正常,但受得风寒过重,落下很重的病根,整日咳嗽,胸闷气短。
卢屹规的院子里种着豌豆,绿色的藤蔓绕着树枝。
“闻瑎,把这些豆子摘了吃吧,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老了。”
“诶,知道了。”
卢屹规看着闻瑎手脚麻利的动作,颇为感叹道:“老夫的确是老了。”
闻瑎听到这句话,立刻停止了手中的活儿:“老师。”
卢屹规:“你何必那种表情看着老夫。六十而耳顺,七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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