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
“晋郁山,恭喜。”
“同喜,我真的很开心,不仅仅是考试,还因为遇见你。”好像是觉得这句话有些歧义,晋郁山的脸泛红。
他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下面的话:“我同龄的人除了蔡天贤那家伙,就没有别人了,我很开心与你相识。我们,我们是朋友了吗?”
闻瑎眼角浮现笑意:“当然是。”这也是她在这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他看到闻瑎点头之后继续说:“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那你以后叫我郁山吧,等我们及冠,再互称表字。”
“好。”
两人分别之时,晋郁山特意问了闻瑎家的地址,拿着纸笔记下来塞到衣襟里。
在这之后,闻瑎每天下午都去卢夫子家中上课。这时候,她已经是卢夫子的学生,而非私塾里普通的学子了。
五月末,闻瑎突然收到了晋郁山的书信。至此,两人开始书信往来。
早起晚练,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学习也是如此。
晋郁山期间来过一次,一来二去,两人之间越发熟稔。一月有时可多达十几封,大多是写近日遇到的什么趣事。
腊月十四号,闻瑎收到晋郁山的来信,说要来她家陪她过生日,让她不必回信,等着他来就好。
但是直到第二年,闻瑎院试的结果下来,县里拿着红花带着银两敲锣打鼓给她送喜的时候,她都再也没见过晋郁山,那封信是两人最后的联系。
她自然奇怪,亲自去找晋郁山,也找到了蔡家,没想到蔡天贤见了她也不似往常热络,一反常态,冷着脸告诉她晋郁山已经离开这里了。
正熙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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