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卢夫子止不住点了点头,经贴墨义无错误,杂文能评为中上之作,县试定不成问题。
“好!好!闻瑎,每逢五日,私塾便会休沐,你届时来我家中,我亲自辅导你。”
卢夫子告诉闻瑎让她把钱财备好,私塾恰有四人打算考,等报名之日,过几日,他会带上他们五人去找廪生。
闻瑎眼眶红了,对着卢屹规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
“谢谢夫子,学生一定不会忘夫子大恩。”
自此又过了两个月,二月初,后日便是县试。
凌昌县距离永水村有十里地,平日里闻瑎经常走这条路前往镇上,按她的脚程需要一个时辰左右。
即使上辈子查高考成绩那会儿,她都没有现在紧张。
县试当天,天还黑着,闻瑎已经启程了,包里装了三四个窝窝头,一个水囊,另一个稍微好点的包裹里是笔墨砚等写字的工具。
今年的冬天没去年的冷,雪下得也少,是个暖冬。不过二月份的天,清晨的寒风吹过脸颊,从脖子和棉衣的空隙钻到里面,还是止不住的冷。
凌昌县的礼房在县城的外围,这里没多少住户,平日里几乎没人影。
闻瑎刚到的时候,前面已经有人排队了。
聚集在礼房前的考生有老有少,有头花发白的老人,还有十岁左右的孩童,他们的脸上是一种坚毅的神情,那是一种神圣的庄重感。
科举,是这个时代的平民百姓走向仕途,改变阶级唯一的路。
天刚亮,礼房前黑压压的一片,全是前来考试的人,打眼一瞧,也得有百十来人。凌昌县不大,这么多人齐聚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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