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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女官羞愤欲死,哭着趴在地上磕头:“陛下,臣该死,都是臣的错……”
谢景元冷笑一声道:“你是该死,放心,朕会给你个痛快。”
钱女官听到这话后声音顿了一下,然后哭得更厉害了。
谢景元一脚踹向旁边那个男人,踢得他直接翻在了地上。谢景元看了一眼,不认识。
“这是谁家的?”谢景元开口问了一句。
陆双平回道:“回陛下的话,此人姓冯,是礼部一位八品书吏,家中在前朝原有爵位。”
谢景元思索片刻后问道:“姓冯,与孟中承可有关系?”
陆双平犹豫了片刻后回道:“此子与先孟大奶奶是远方堂姐弟。”
那冯书吏立刻趴在地上砰砰磕头:“陛下饶命,都是卑职的错,求陛下饶命。”
谢景元在旁边的垫子上擦了擦鞋底:“你来告诉朕,是谁让你引诱钱女官的?”
冯书吏一边磕头一边道:“陛下饶命,女官们入京那一天,正好是卑职帮忙安排食宿,钱女官负责女官们那边的事宜,这才跟卑职有了接触。”
谢景元忽然道:“抬起头来。”
冯书吏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谢景元呵一声:“长得不赖,快赶上朕了。”
冯书吏吓得又开始磕头:“卑职该死,卑职该死,求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卑职愿意对钱女官负责,都是卑职的错,钱女官年幼不懂事,都是被卑职引诱的。她初入京城,对这里一切都不熟悉,卑职借着帮她采买的机会,多次接近钱女官。”
谢景元嗯一声:“还算有担当,不错,可惜光有担当没脑子。若是你正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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