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整日死气沉沉的。”
谢景元点头:“回头送几个人过去教导盼哥儿,四妹妹太过寡言,孩子总是跟她在一起,单子变小了。姑娘家胆小些人家说文静,男孩子胆小了,人家就要说你窝囊没出息。”
柳翩翩这几年已经见惯了生死:“景元,是不是往后我们还要面对更多的生离死别。”
谢景元嗯一声:“我们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可能将来都会死去。”
柳翩翩反握住他的手:“晚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不好?”
谢景元笑起来:“好啊,我想吃王妃做的牛肉羹。那年流放路上,你和月升做的牛肉羹真好吃,还有你做的薄饼,卷了酸豆角和豆芽一起吃,想起来我就要流口水。”
柳翩翩笑道:“晚上我给你做,让厨房烙几个硬的跟铁一样的饼子,敲碎了放到锅里加牛肉一起住,再摊几张葱花饼,弄几个小菜,把孩子们叫过来一起吃。”
两口子刚说了要命的事情,一眨眼又开始说起吃喝,仿佛普通人间烟火夫妻一样。
而他们丝毫不知,那个消失了两年的人正在京城里已经在京城挣扎了两年,悄无声息潜入到了敌人身边。
话得从一年前说起。
京城秋天,长公主府天还没黑就掌灯了。马棚里的管事对一个刷马的人吆喝道:“张四,你去把将军的马再刷一遍。”
被人换做张四的人回过头对着管事的一笑:“好勒,我马上就去。”
管事的走了,这个名叫张四的人继续刷马,他刷的非常认真,丝毫没有因为少一根手指而影响刷马。
张四一边刷马一边哼小调,唱的还是标准的南方小调。长公主府的人都知道他是南边人,因为无父无母,被人欺负的丢了一根手指,一路要饭要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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