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日起,我不再是你秦家妇,我与你秦孟仁恩断义绝!等我和谨言一起死了,我们去地下做一对鬼鸳鸯,你一个人孤独到老去吧!”
赵雅兰的话无异于当众给了秦孟仁两个嘴巴子,赵雅兰是他明媒正娶的正房妻室,是他唯一儿子的亲娘,这样公然要与别的男人同生共死,等于是把他所有的尊严和脸面都扔到地上踩!
谢景元皱眉道:“这娘们怎么这么烈,秦孟仁这个狗贼要坏事!翩翩,你在一边等我。”
说罢,他伸手将柳翩翩提溜起来,放在旁边一匹空马匹上,自己一个人打马上前,停在柳文渊身边。
谢景元亲自开口:“秦大人,痛快些,说罢,你愿不愿意换?”
秦孟仁知道,不管他愿不愿意换,都要处于被动地位。
他再次对白敬朝道:“白将军,射箭!”
白敬朝是个听从指令的人,秦孟仁已经下了第三次命令,这次他毫不犹豫举起了箭。
赵雅兰看着远处白敬朝的箭尖儿,心里如坠冰窟,那是她的丈夫,为了在战场上得便宜,毫不犹豫要杀她,十年来所有的失望、愤怒和痛苦一起涌上心头,她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她向着对面嘶吼起来:“秦孟仁,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贼子,来生来世,永生永世,我绝不与你再相见!”
秦孟仁大喝一声:“放箭!”
裴谨言对着秦孟仁大喊:“秦孟仁,你这个禽兽!”
他的话音一落,白敬朝的箭已经对准了赵雅兰的心口。柳文渊急了:“保护秦大奶奶!”
谢景元冷笑一声:“不必了!”
说完,他比白敬朝还快,一把将旁边人的弓箭夺了过来,拉弓搭箭,箭尖儿直直对准了对面的裴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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