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后缓缓道:“殿下身负重伤,却不忘我们这一大家子。衙门里并没什么任务给我们,只说让我们家一年开垦十亩地,其余时间自行安排。我打听过了,十亩地容易。而且,殿下给我们落的是良籍。”
谢景元转了转手中的茶盏:“那不挺好的,往后你们好好过日子,也不枉费殿下的一片苦心。”
柳文渊长长叹了口气:“只恨我无能,不能帮助殿下。”
谢景元嗤笑一声:“这事儿也不是你们的错,我们那位皇帝陛下异想天开,想让有子的皇后扶持贤妃之子,这不是痴人说梦嘛。想要庐阳王当太子,又不肯给你们家兵权。但凡你们家有点兵权,也不至于?婲说抄家就抄了。”
柳文渊没有说话,继续喝茶:“景元今天去了哪里?”
谢景元实话实说:“去周知府家里拜访了一下,周太太是我家远房姑太太。”
柳文渊笑一声:“你有这门亲戚,怎么还窝在我家里吃酸菜面片。”
谢景元斜躺在那里:“我如今不是世子了,以亲戚的身份去别人家里人家也为难,索性直接拜访知府大人,准备看完了就找地方吃烤全羊去。”
柳文渊笑起来:“虽然我现在穷了,一顿烤全羊我还吃请得起的。”
谢景元眯起眼:“你是得请我吃,一次还不够,以后三不五时得请我吃。”
柳文渊听出了这话里不同的意思:“景元是预备过完年再走?”
谢景元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封吏部公文甩给柳文渊:“我人还没到西北呢,这东西就已经到了。”
柳文渊一看公文心里就了然,看来这小子是走不了了。
柳文渊接过公文扫了一眼:“恭喜景元官升两级,成了正六品昭武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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