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鬼使神差地摘下了那朵寒鸦。
……
渡劫那日,殷夜白镇守西南角的阵位。
他眸光变幻良久,自己都没意识到脸部肌肉因剧烈的情绪而挣扎扭曲,最终呼出一口郁气,还是将那朵寒鸦种在了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他极力控制着,往寒鸦中注入的灵力少得可怜,哪怕是少年心的修士,也顶多难受一阵就能将毒性排出去。
做完这一切,殷夜白心中产生一种难言的恐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救不了阿姊。
界外,一双久久注视着这个世界的眼睛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很快闭上了眼睛。
殷夜白犹豫片刻,想去将那朵花重新摘下来,可已经来不及。
就在此刻,天地间狂风大作,天色骤变,这张遍及全天下的阵瞬间亮起。
殷夜白全部的灵力都被抽走,艰难地镇守着这个阵位,再无任何多余的经历。
不起眼的寒鸦在风云变幻之中兀自绽放着,微弱的毒性随着阵法吸收的灵力一道汇入任平生那头。
殷夜白心紧绷成一条线,时刻关注着大荒中心渡劫那处的动静。
第一道劫雷落下,任平生扛住了。
第二道劫雷,她同样扛住了。
到第三道时,殷夜白的表情已经有些不对。
“不,不该是这样的,怎么可能!”殷夜白嘶声道,“怎么可能!”
寒鸦的毒性现在应该已经起作用了,那一丁点微弱的毒性,不会对她造成致命的伤害,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足以扰乱渡劫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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