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桂花茶。
竹疏哪怕是在如此情境下,也坐的背脊笔直,但他给人的感觉却无比的沉静温和,哪怕不怎么说话,坐在他旁边也叫人感觉非常舒服。
自始至终,两人只是简单寒暄了两句。
“还未多谢任施主救命之恩。”
竹疏是为数不多知道任平生本名的人之一,说来他们二人的交情也算不得太深,君子之交而已,可对方在最为难之时迢迢送往天南学府的数百部佛经和佛修功法的事情,却足以让任平生将其视作友人。
“应该的。”这三个字任平生回答得很认真,没有半点客套的意思。
她是发自内心觉得自己应该要救下这群人。
寒暄了没几句,霜天晓就靠着自己的冷脸甩脱了一群抓着她喝酒的人,挤过来跟两人同坐,对任平生抱怨道:“你又偷闲!”
任平生眼神移向一旁:“这种时候我若是出面,他们定觉得不自在,这该是砚青的主场。”
此言一出,三人都默默循着酒气最浓的方向看去。
果然,砚青就在那里。
那是最热闹的一桌,浓郁的酒气哪怕是隔着老远都让任平生有些头晕。砚青以前的酒量就像个无底洞,无论多少人,从来都只有他清醒到最后,这次也同样。
当然,这次除了一群最能喝最爱热闹的聚在一起外,桌上还有不少女修。
“哦——”霜天晓拖长声音,调侃道,“砚青还是这么招女人喜欢。”
说起来,砚青此人,以前算得上全天下剑修的公敌。
无他,仙道八门修士无数,唯剑修一道打光棍的概率是最大的,不光如此,剑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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