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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好奇问道:“为何?”
即墨青夜笑了声,露出雪亮的牙,眼尾勾起的弧度削弱了她平日里给人的锋利感,这一瞬间倒让人觉得她不是剑阁那位杀伐果决的剑尊,而是寻常市井中一个潇洒如风的矫健女侠。
即墨青夜想起昨夜的事,忍不住笑,解释道:
“昨夜,我同若白拔剑一战。”
任平生顿了下,而后慢悠悠地“哦”了声,绕过即墨青夜,踱步到她身后的梅若白身前。
梅若白头垂得愈发低,穿着有宽大兜帽的长袍,几乎将整个脸都罩住。
任平生十分幸灾乐祸道:“我看看。”
梅若白愈发不情愿,却还是老老实实抬起头,拧着脖子眼神撇向一边,露出鼻青脸肿五彩斑斓的一张脸。
“嘶。”任平生啧啧称奇,“对亲师弟,下手可真狠啊。”
梅若白嘟囔道:“师姐从来不知道何为留手。”
每次试剑,都是往死里打的。
即墨青夜若有所思道:“相较从前,若白的剑更活了。”
她自少年时就因蛮族侵袭而四处流亡,没读过什么书,后来大了所学的道法都是在明心书院蹭课蹭来的,说话不如其他人那般文绉绉的,总是透露着生机勃勃的直白。
任平生挺喜欢这样的人。
“从前,若白仿佛是七窍通了六窍,再怎么努力练剑,总还是没参透真正的剑意,如今却能感觉到他的剑意在活过来,不像是从前那般僵硬了。”
即墨青夜于是点头:“你留在这吧。”
她这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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