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娘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日子过的舒心惬意,我们早该表示表示的。”
孟月点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
晚饭前,孟连山来报,孟辞墨有急事去孟家庄找老国公了,今天不回家。
这么晚去找老国公,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二老爷和江意惜的脸色都凝重起来。其他女眷没多想,哪怕有大事发生也不用她们操心。
次日辰时,孟辞墨快马赶回了浮生居。
他汗流满面,背上的衣裳都被汗浸透了。一进屋就对下人说道,“出去。”
他面容严肃,下人赶紧退了出去。
江意惜起身道,“出什么事了?”
孟辞墨轻声道,“昨日德妃娘娘突然病重,御医说剩余日子已经不多。平王情绪失控险些打御医,被平王妃劝回王府。听说他一回王府就砸了许多东西,还打死一个‘冒犯’他的丫头。
“王妃相劝,手臂也受了轻伤。等到王爷恢复理智,又极度后悔,还跟王妃陪了不是。唉,他是控制不住……”
想到平王的温文尔雅,江意惜简直想不到暴怒后的他是这样,连王妃都能伤。
孟辞墨又道,“德妃娘娘的病是在守皇陵时得的旧疾,平王或许觉得是自己连累了母亲,才让她遭此大罪。心病一直无法得到开解,就成了那样。”
有这种心病的人,保他坐上皇位也是喜怒无常的暴君。可那几个皇子里,也只有平王上位孟家的日子才好过。
江意惜问道,“有办法劝王爷吗?”
孟辞墨叹道,“我跟祖父说了愚和大师赠你的西雪龙能治那种病。我们都觉得毕竟是这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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