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聊,很快就回到疏议司。
门外已有衙役候着,轻车熟路将诸人引到疏议司最深处。
韩成则介绍道:“疏议司专破重案, 有些待审疑犯穷凶极恶,就先关在此地。”
眼前是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牢,水泼不进、火烧不融, 确实够密的,别说关押人,关只虎豹也够了。
衙役取出腰间钥匙, 打开, 随即想起铁链碰撞声。
衙役牵着假宁轶出来。
“见过诸位推官。”假宁轶深深施礼。
手脚均是铁链, 几十斤重,宁轶举手投足却丝毫不见压力, 轻轻松松,看来有些功夫底子。
梁柏道:“放了他。”
衙差问韩成则,“这可是要犯,他杀了黎推官!”
不待韩成则回答, 梁柏道:“看他样子, 这段时日不太好过。自请住进疏议司最严密的牢笼, 是怕你们看不住他?非也。有人在追杀他。”
“正是。”假宁轶打量梁柏, 却并不认得他。
韩成则摆手示意,“放人。”又见衙差犹豫, 道,“有梁大将军在此,谁敢来疏议司放肆。”
“遵命。”几名衙差心服口服地上前解锁链。
假宁轶惊惊地悄看了梁柏一眼, 随即迅速低头, 随诸人进审讯室。
齐鸣锁上门, 表情阴沉,“杀朝廷命官是死罪,别想花言巧语糊弄过去。”
假宁轶跪下,道:“小人晓得。但黎推官并非我所杀。”
齐鸣一顿,韩成则便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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